達賴喇嘛也加入鳥叫,可喜得很,他的官方網頁流著無邊好意,這個世界,你要看甚麼、聽甚麼、感受甚麼,其實由你。
瑞典繼續寒,讀著德國十六度、丹麥春意秧然,自然納悶但我橫豎栽在這裡的話,它奈我幾何。
我們去的地方叫蘇格蘭,我一路念著村上春樹的威士忌之旅,我扮他,一心一行一念,就是他他條。他條的吃早餐、他條的喝咖啡,喝完又喝、喝完再喝,難得街上人也慢,Glasgow的好,也就不費吹灰攝著我。
旅途上我總搭訕,在火車站和兩位馬來西亞留學生小談,英文後普通話後廣東話,告訴我兩年前在維港看燈飾、香港的建築真美,我如在夢中,博士在旁卻提醒那閃閃燈夜我們的確從山頂向下看了。建築系留學生從錢包掏出卡片兩,我們進城,抵達Glasgow中央火車站,那宏宏才叫真建築嘛,然後直找那中國餐館,吃了手製板湯麵,上配香煎肉碎和小魚乾,那滋味,令延誤了一整天的班機褪到尾。
慢行城中的遊人,方能讓城市的一呼一吸帶動行李中的希望名單。出發之前,我把五本旅遊書揭著又睡去,隱約地將和新鮮城市的約會舖好桌布一樣,只檢最輕便的一本伴行、只檢車站與旅館的走勢。人終在其中,那導航是為開了的眼和心花,嗅著精香的咖啡而行、觸著古老的碎石小階而步,他他條條。
藍天迎我們,無雲,中央的馬路紅綠燈的圓周份外大,隔許久才轉燈一次,博士半投訴,我有時不等便疾走馬路,手腳大擺在雙層巴士旁,又得意的想起彌敦道。
出發前兩天周六,瑞典十年來最惡劣的暴風雪沒有把我嚇唬,我一天在呢喃著明天會更好。阿奶奶好沮喪,鄉村家路積雪至腰間,怎麼敢開一個小時車來我城。於是博士早餐後出發,用了足足七個小時去接阿娘!
先是我城電車、地區火車停呀停好幾個小時,到了亞娘的小鎮滿目只有雪呀雪,洶湧澎湃的雪豪掩所有行人路,情如戰亂麻夷,馬路才趕得及扒走雪堆而車影人影全無,唯有徒步,行在馬路中央,一直上山、拐下小村的捷徑,在超過一米的積雪裡大大踏步,一不防忽地下沉,整個人便埋在白濛中,雪深到胸前,便要出動兩臂撥千雪。事後他描述,我說假若你身陷不能,就會如斯的僵死到明天,他說不怕我當過兵,我摧你忘了你不只你一個。
阿奶奶開門的當兒直驚嚇,白足一身連睫毛也塗了白,還整個人在顫抖這個唯一的兒子。熱暖完經已近黃昏,我在電話說不如休息一晚,橫豎明天下午才飛。
我明知是廢話,便去煮玉米馬鈴薯熱湯。兩個小時後博士駕著阿奶奶的車子回來了,在高速公路龜駛四十公里,為了拍拖,一天的雪仗終於打完了,明天終於可以飛了,我們一心以為。
…待續
With all that snow, do you need a 4WD (or AWD) vehicle? Here in Canada, we sent all our snow south to Washington DC. Who said climate change is not real ??!!
Mine is only a 7-hand Volvo 460, but it works just fine after the communal workers have been ploughing on the roads whole night.
The earth is very sick…
博士好堅,雪暴時/後我不敢駕車,怕車死火。
我不是不敢,是錢七泊在車房門前的小斜玻,太跣我不敢開動,怕後溜會撞死車房。
甜到漏的幸福:)
其實幸福是要出力維護和周詳計劃的。
拍拖肯定比大風雪大,勝概,老友!
「兩個人寧靜地看看其他的、說說其他的」,其實比甜蜜拍拖更大。
雪到腰間….聽起來也覺得恐怖….幸好一切平安﹗
我久不久也跟他說,別忘了他不只他一個。
有時男人的自信比女人的野蠻更令人眼突。
“在高速公路龜駛四十公里,為了拍拖”
嘩,甜到呢.
果然是當過兵的男子漢.
有時我想:蠻勁能第一時間把事情辦妥,冷靜能將事情慢慢辦得更貼,哪個好些?
博士要拍拖的堅持,從游雪這一幕見證了。
“This time next week. We are not HERE!”
Åker ni redan nästa vecka?!?!
was that yy?
Nu fattar jag! det var en quote från P. Sa han så?
是星期天晚上吃完朱古力雪糕後的豪語。我覺得好好笑所以一直記在心。